血色的瓷偶

"凌云的声音明显慌了，"什么警察？""你不知道吗？

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..."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然后凌云急促地说："张莉，

立刻离开那里，我们可能被卷进更复杂的事情里了。"挂断电话，张莉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，

不知所措。曹宇最后那句话在她脑海中回荡：凌云才是害她的人？她环顾四周，

发现桌上有个抽屉半开着。里面露出一角照片。她走过去，拉开抽屉。那是一张旧照片，

上面的人赫然是年轻时的曹宇和凌云，两人勾肩搭背，笑得灿烂。

照片背面写着："兄弟同心，来日方长。"张莉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。

所有事情似乎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。她把照片收进口袋，决定去找警官孙静问个明白。

警局外下着小雨，张莉撑着伞，等了将近两小时，终于看到孙静独自走出来。"孙警官，

能耽误你一分钟吗？"孙静显然认出了她，但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："你是...张莉？

""是的。关于曹宇的案子，我有些事想问你。"孙静四下看了看，

压低声音："不是在这里。跟我来。"她带着张莉来到附近的一家小咖啡馆，

选了个角落的位置。"你想知道什么？"孙静开门见山。"曹宇，他真的是器官贩子吗？

"孙静沉默片刻："这个案子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""什么意思？""我只能告诉你，

曹宇确实涉案，但他的身份..."孙静犹豫了一下，"并不简单。""那凌云呢？

他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？"听到凌云的名字，孙静的表情变了："你认识凌云？

""是他找到我，说可以帮我找到五年前伤害我的人。

"孙静猛地抓住她的手："你要小心凌云。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。""他到底是谁？

""我不能说太多。"孙静警惕地四处看了看，

"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——五年前发生在你身上的事，远比你知道的要复杂。

你的肾脏确实被偷了，但那只是整个计划的一小部分。""什么计划？

"孙静没有直接回答："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体检？"张莉疑惑地点点头："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