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恨纠缠啦

他点开了一个加密文件夹，里面存着几十张照片。照片上是同一个女孩，

在不同的地点被偷拍下来——超市、公园、咖啡店、电影院。每张照片都模糊不清，

但足以让曹宇确认那是张莉，或者说，长得极像张莉的人。这不可能。

张莉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，至少她是这么告诉所有人的。他的手机震动起来，

是张莉发来的消息："到楼下了。"曹宇深吸一口气，将水果刀放回木盒，

把木盒推回壁橱深处。他最后看了一眼那部匿名送来的旧手机，然后将它塞进沙发垫下。

他走向门口，按下对讲机："上来吧。"电梯运行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
曹宇站在门口，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像是要冲破胸膛。叮——电梯到达的声音。

脚步声由远及近。敲门声响起。曹宇深吸一口气，打开了门。站在门外的是张莉，

但又不完全是他记忆中的张莉。她的头发短了，染成了深棕色，眼神也比过去锐利许多。

唯一没变的是她右手小指上那枚银戒指，那是曹宇在她十六岁生日时送的。"好久不见，

"张莉淡淡地说，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，"听说你有真相要告诉我？"曹宇侧身让她进来，

轻轻关上门。"你看起来... 不太一样了。""人总是会变的，"张莉环顾着公寓，

目光在角落的药瓶上停留了一瞬，"特别是在经历了那些事之后。"曹宇走向厨房。

"要喝点什么吗？""不用，长话短说吧。"张莉在沙发上坐下，"关于童年那件事的真相，

你知道什么？"曹宇靠在厨房门框上，注视着她。"你还恨我吗？"张莉勾起嘴角，

笑意未达眼底。"曹宇，不要转移话题。""那天死在山洞里的不是林小雨。"曹宇说，

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张莉身体微微前倾。"什么？

""那天我们五个人去山洞探险——你、我、凌云、孙静和林小雨。回来的只有四个。

"曹宇缓慢地说，"所有人都以为死的是林小雨，包括警方。

但我最近发现... 证据显示死的可能是另有其人。""你在胡说什么？"张莉站起身，